“至于你想退守吴州,也并非不可。吴州的驻军只能留一万人,不可创建水师,也不可再招拢越人。在以后,东陵要作为西蜀的附庸,按年上交岁贡。”
“另外。”徐牧顿了顿。
“左盟主需要出面,替我安抚楚陵二州的百姓。至于这二州内的世家,亦不能跟着你去吴州。助战之罪,当没收家资,充入国库——”
“欺人太甚!”左师仁怒而起身。
徐牧神色不变,抱着手冷冷开口,“路便在后面,一场情谊在,我不拦你。但你只要离开这里,敢回吴州。即刻起,我和左盟主,依然是不死不休的敌人。”
旁边的凌苏,咬牙颤手,将左师仁重新劝坐。
“徐兄,我若是振臂一呼,东陵三州内,百姓依然会仇视西蜀。另外,你即便杀了我,东陵也会变得不安稳!”
“若非是这一点,我便不会坐在这里了。”徐牧冷笑。
“但你若不听话,我西蜀大不了安抚五年,十年,让东陵百姓慢慢归心。”
“渝州王在北,会给你时间么!楚陵二州富庶,你募不到多少人,连税收亦不会多。”左师仁喘着大气,声音明显大了许多。
“左盟主啊,留着你,我也终归不放心啊。”徐牧抬头,眼里也有了杀意。毫无疑问,左师仁便是一个定时炸弹。若非是考虑到东陵百姓的归附,早该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