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看她委屈又羞愤的样子，他也觉得过分了，把她折腾一天一夜，还是个没什么经验的，他现在也挺后悔的。
江以柠瞪着杏眼，不高兴地问：“傅程勋，你懂不懂怜香惜玉啊？你以前对秦明月也这样不管不顾的吗？”
傅程勋无意她会问起秦明月，神色一愣，“我和她，做得不多……”
“不多？你们十好几年的感情，你跟我说做得不多？”江以柠狠翻了他一眼，“你别把我当傻子蒙，说了我又不会怎么样，咱们都结婚了。”
傅程勋苦笑，缓缓道：“老婆，是真的，我没骗你。刚认识她的时候，我才念高中。后来大学里，我们就做过一次。之后剩下这些年，断断续续的，就一只手数得过来。”
“是她不肯，还是你不行？说来听听。”江以柠好奇他们怎么会这样，八卦的热情暂时压下了愤怒的情绪。
她眼中燃烧的八卦之火没逃得掉傅程勋的眼睛，他自嘲一笑，用沾着泡泡的指尖点了一下她的小鼻头。
他先是调侃道：“我行不行，你心里没有数吗？”
江以柠冲他紧了一下鼻子，忍住没说话，听他继续说。
他又缓缓地开口道：“大学里，我俩异地，相见不多，隔段时间见一次，我也能看出来她不太想做，也就不勉强她。我到底是出身名门的世家少爷，这点傲气我还是有的。”
“后来毕业了，我进了公司，忙着争斗，最后成功……这期间，我们聚少离多，自然也没机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