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帮挥舞这假手,踩着假腿开心离开的老军,剩下的拄着拐杖围到杨潇身前。
“四爷,真有三百步?我可是大河卫鼎鼎有名的火铳手,三十步我能用鸟铳打灭香头!正要是三百步的火铳,四爷你给我找三个装子药的,我一个人敢顶着一个,步军牛录的鞑子开火。”
“你老汉挺能吹的,其他五旗的有可能,一个牛录最多几十,百十来号人,要是上三旗的牛录,那可是整整三百号人。
不过嘛,新火铳可用不到三个人给你装子药,那不是火绳打火的前装火铳。新铳普通者8到10息就能开火,熟练者5息!”
“新式自来火?四爷,自来火哑火太多,我们都不爱使。”
“四爷我能犯这错误?新铳只要有百取一的哑火,我给你装条银腿。”
“真的?说的老汉心痒痒,俺们能去看看么?”
杨潇抬头看了看日头(看太阳知道时间,牛叉的技能):
“行,就在西坡那边。拿衣服遮挡下患处,不要沾土流汗,倒也能试射几发,新铳跪着,趴着都能开火。”
。。。。。。
茅屋前,陈圆圆还在跟字典较劲,一边翻找,一边摇头。
前天热切盼望着,能早日当先生的陈圆圆,拖着杨潇去现在临时的学堂看看,结果二人被课堂上开蒙的夫子给吓着了。
才开蒙一个多月啊,夫子在上面读三字经,一大帮孩子摇着头跟着熟练的复读。杨潇以为这些孩子,能熟读三字经,那这字可认识不少了。这才一个多月,夫子的教学成绩斐然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