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是不是抹了胭脂水粉,但比往日闻过的那些香料好闻,并不让人反感。
“我话先说在前头,今日回门,王爷就是再厌恨我,也得做出与我相敬如宾的样子来,哪怕是在你的小青梅面前。”
云苓语气中带着笑意,说出的话却全是警告威胁。
“王爷若不配合我,燕王那后两针我就不扎了。”
萧壁城倒没生气,眉梢微挑。
“我从来不知,你性子竟如此刁钻难缠。”
成婚这三天来,着实颠覆了以往对她的印象。
“我很刁钻难缠么?”云苓疑惑不解,“旁人都说我是组织里最谦逊有礼,儒雅随和的人。”
老一是朵不折不扣的毒莲花,美则美矣,看到就让人发怵。
老二是个武痴,坚信男人只会影响拔剑的速度,遇事能动手绝不逼逼。
老幺又懒又馋,脸皮厚的像城墙一样,十足的泼皮无赖。
唯有她见谁都会微笑,走到哪里都叫人如沐春风,人见人爱。
虽然,这只是云苓的错觉。
萧壁城眼角抽搐,这女人全身上下哪里能跟儒雅谦逊挂上钩。
“组织?”
“哦,我是说我们师门。”
那个挨千刀、该背时的哈皮组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