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啊……先等一会儿,等最拥挤的……嗯……人群散去之后再离开。”伯爵说。
“是,大人。”那人弯下腰,往后退了三步。
芬伦伯爵转向他的夫人,再次用他们的个人密语说:“当然,你也看见了?”
她用同样的密语回答道:“那小子事先就知道角斗士没被注射迷药。一时的害怕是有的,但没有惊讶。”
“是计划好的,”他说,“整场角斗完全是计划好的。”
“毫无疑问。”
“这里面还散发着哈瓦特的臭味。”
“确实如此。”她说。
“我刚才还要求男爵除掉哈瓦特。”
“那是一个错误,亲爱的。”
“我现在明白了。”
“哈克南人也许不久就会有一个新男爵了。”
“如果由哈瓦特策划安排的话。”
“他的计划一向禁得起考验,真的。”她说。
“那个年轻人会更容易控制些。”
“对我们来说……今晚之后。”她说。
“根据你的预期,引诱他有没有什么困难啊,我负责孕育血脉的小母亲?”
“没问题,亲爱的。他盯着我的样子你也看见了。”
“是的,现在我也明白为什么我们必须得到他的血脉谱系了。”
“是啊,还有,我们必须设法控制住他。我将在他内心深处植入一个控制他的普拉纳和宾度的关键词,将他捏在我们手里。”
“我们要尽快离开这里——只要你一确定自己怀上了,我们马上就走。”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