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士桢瞥了眼互成犄角之势站立的吕钱塘舒羞,他只看出舒羞是头体柔更内媚的母狐,但吕钱塘那柄赤霞大剑,似乎十柄桃木剑加起来都不如人家一把重。
不见吴士桢有任何慌张,依旧笑面相迎,镇静道:“宫主正是小道的父亲。”
徐凤年讥笑道:“那你倒是有个厉害的爹了,青城王,听上去就威风,咱们王朝里也就两位异姓王,你投胎投得不错。”
一帮女冠们皆是震怒,窃窃私语,骂声一片,显然被徐凤年的言语给惹恼了。正主吴士桢不愧是青城王的儿子,只是轻笑道:“听公子口音,是凉州人氏?”
徐凤年傲气点点头,本就是北凉自称第二别说第一连第三都没人敢称的纨绔,根本不需要怎么费劲假装,自有一股让人头皮发麻的跋扈气焰,拿着绣冬刀指了指一直陪笑的吴士桢,颐指气使道:“我爹不比青城王差多少,是位手握兵符的将军,这些年攒下一大份家底,本公子嫌家中金银太多,堆积成山,碍眼。听说青城山有神仙,就想来看看能否买点长生道法,多活个百来年,若能成,别说白银百万,便是黄金十万斤,本公子都能给你们搬到青羊宫里去。最不济也要去青羊宫弄几本上乘房中术典籍回去。你,叫吴士桢的道士,既然是那封王的吴灵素儿子,便领本公子去山顶青羊宫,你老子如果没些真本事称王,便拆了你们青羊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