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应该在深宫之中的太后,为什么会离开北魏首都,不远千里地来到洛阳?
观沧海不为所动道:“我不欲与任何人为敌,但我也不惧与任何人为敌。你是平民也好,太后也好,都不能逆我意愿。”他声音不大,语气亦不严厉,只就这样陈述着事实,“你若是愿意就此罢手,我可以既往不咎,就此揭过,然而你若是紧逼不休,我也不会手下留情。”
不管外力如何凶猛,可是对他而言,都仿佛不过轻风拂山岗。
冯太后的眼睛非常亮,却不是女子明媚的亮,她的目光凛冽刚硬,直刺观沧海:“你是在威胁哀家?”
观沧海慢慢地将双手抱在胸前,好整以暇地微笑:“一口一个哀家的,你可是想拿身份压我?皇太后,很了不起么?北魏,很了不起么?你莫要忘记了,容止会的,我也会,容止可以帮你获得这个地位,我一样能毁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