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威廉·葛哈特)
自由与进步是艺术的目标,如在整个人生中一样。即使我们现代人不及我们祖先坚定,至少有许多事情已因文明的精炼而大为扩张。
(致奧太子洛道夫)
我的作品一经完成,就没有再加修改的习惯。因为我深信部分的变换足以改易作品的性格。
(致汤姆逊)
除了“荣耀归主”和类乎此的部分以外,纯粹的宗教音乐只能用声乐来表现。所以我最爱巴雷斯德利那;但没有他的精神和他的宗教观念而去模仿他,是荒谬的。
(致大风琴手弗洛哀邓堡)
当你的学生在琴上指法适当,节拍准确,弹奏音符也相当合拍时,你只须留心风格,勿在小错失上去阻断他,而只等一曲终了时告诉他。——这个方法可以养成“音乐家”,而这是音乐艺术底第一个目的。……至于表现技巧的篇章,可使他轮流运用全部手指……当然,手指用得较少时可以获得人家所谓“圆转如珠”的效果;但有时我们更爱别的宝物。
(致钢琴家邱尼)
在古代大师里,唯有德国人亨特尔和赛白斯打·罢哈真有天才。
(一八一九致洛道夫)
我整个的心为着赛白斯打·罢哈底伟大而崇高的艺术跳动,他是和声之王。
我素来是最崇拜莫扎尔德的人,直到我生命的最后一刻,我还是崇拜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