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恒安不容易,一个那么骄傲的男人,却可以当着几乎全城百姓的面,说出那样感人肺腑的话来。
“多吃点,今天的菜都是我做的。”
“嗯。”婉乔夹起一块山药,忽然眼睛眨了下,筷子悬在半空道,“秦大人,我想起有地方不对。那兰大夫,死得很蹊跷。”
“嗯?说来听听。”秦伯言又给她盛了一碗汤。
“那个兰大夫,肯定是余喜准备好用来作证的,他没有杀他的动机。从三法司的大人们发了火签让人拿人,到他们赶到,应该在一个时辰内。那兰大夫必然是在那段期间死的,可我觉得,余喜之前不会有现在杀他的准备。要杀人灭口,也是事成之后。你想,即使兰大夫死了,余喜也知道大势已去,选择自尽。那他为什么还要杀他?这么短的时间,这么隐秘的事情,是谁知情,在帮助或者要害余喜?”
秦伯言若有所思。
“还有,秦大人,你记得我们去偷听的时候,下人口中那个大人吗?那个人会不会跟这件事情有关?”婉乔咬着筷子头,仔细分析道。
“乔妹说得很对。回头我会提醒季恒安,让他去查下。很可能是他之前得罪过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