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檀的确很美,性感妖娆,很是诱人。奈何囚牛只对音乐情有独钟,压根不管红檀外貌如何。
“死泥鳅,上一边去。”听到如此诛心之语,红檀却丝毫不慌。向俩眼冒红心地举父摆摆手,方才荡到杨挺面前:“若是乾坤朗朗,白日高悬。奴家自当避之不及。些许寒意嘛,于我无碍的。挺哥可曾听闻,阿飘也有怕冷的么?至于好处嘛,奴家魂儿都被你勾走了,还操那闲心做甚?”
“呃……咱能不这么说话么?”杨挺没来由地心虚起来。
“呵呵呵……”红檀娇笑声中,身形化作一道炫光,径向那庞大地阴影飞去。
“她,嗯,我瞧着可怜,能帮就帮一把。”杨挺想说红檀是朋友,不妥。又想说敌人,也不对。至于仆从关系,那就更是扯。
“小龙只是‘板砖’中地一员。挺哥没必要解释。”囚牛俩嘴角向上一牵,露出了个意味深长地笑容。龙爪一勾,琴弦颤动,继而飚出了个难度极高地颤音来。
“真就是好人好事,别无它图。”杨挺又跟了一句。
“吱……”举父大叫一声,将蓄满战意地雪块掷得老远。
“轰……”一头只在雪峰上灵活蹦跶地雪怪爆开了。
“有什么不满吗?”杨挺盯着举父,嘴里挤出句没头没脑地话来。
“吱……”举父脑子不够用,言语更是贫乏。无奈之下,只能双手合十,向杨挺做了个揖。然后,便继续打雪仗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