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还没有反应过来,医院已经被十几辆装甲车和吉普车围住了,门打开了,近五十个穿着战斗服手持枪支带着墨镜的当地人冲下来,举起枪对着院子里的人、大门和窗户。
“不准动!”
几个武装分子持着枪走到医院大门口,然后毫不犹豫的对着玻璃窗开了一枪,瞬间玻璃震碎,哗啦的裂了一地。
几个不明所以的病人吓得跌坐在大门口,然后傻怔着看着这一切。
谁也不敢动。
黑洞洞的枪口,凶神恶煞的武装分子,讲着完全听不懂的语言,带着血腥、暴力和死亡的气息,毫无预兆的降临在这个普通的午后。
幽幽的灰蓝天空,阳光明媚,冬季干燥的风,带着尖锐刺骨的寒意在所有人脸上肆意的切割。
时间,好像停止了,抑或是麻木吞噬着分秒。
谁也不会想到有些事情真的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第一天来的时候肖砚还是有些害怕的,她安慰自己:假设喀布尔有300条街,5天才有一条街被炸一次,这次爆炸只占一天时间的百分之一,落到自己身边爆炸的概率也只有150000分之一,可以约等于不可能发生的事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