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脸皮厚的,还真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
“既然事情已经水落石出,我们也没必要久留了,告辞!”
将小瓷瓶收进储物手镯内,王寒对众人拱了拱手,扬长而去。
与此同时,他还不忘对秦智传音,“既然戚锦城已经死了,他的猎物也已经是无主之物,你既然是他的多年好友,现在是不是该为朋友料理后事?”
秦智一怔,随即醒悟,“苏兄弟放心,朋友的事,就是我秦某的事,戚锦城虽然惨死,他的妻儿老小,以及猎物,我肯定代为照管。”
听到这话,王寒额头一阵冷汗。
你吗,当年你年轻气盛,拐走人家妻子就算了,现在都老成这样,还是秉性不改。
我说的只是猎物啊,你特么连人家的妻儿老小都考虑进来了。
打的什么龌龊主意?
堂堂寒鸦部部主,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怎么就偏偏喜欢这口?
郁闷归郁闷,不想多作逗留,王寒快步离开。
而掌柜倪迎兴,并没有多作挽留。
对他来说,这个神秘莫测的年轻人,就是一个噩梦,他恨不得将对方送走才好,哪里还会挽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