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萧伯再次为她退步:“我救了他,有什么好处?”
“你想要什么?”时念立马问。
这两年为了孩子的病,时念操心的次数太多,夜不能寐的次数太多。
她消瘦了,也憔悴了,脸上的婴儿肥都没有了。
穿着也很简单,就是一些小门店买的粗布衣服,远不像以前那位精致的时家小姐。
“你能给什么?”时萧伯不答反问。
“我……”
时念张了嘴,却不知道该怎么说下去。
她能给什么?她现在孑然一身,唯一拥有的就是安安,她有什么能给时萧伯的?
他权倾一时,翻手为云覆手为雨。财富雄厚,富甲一方,物质生活已经处于金字塔顶端了,他还能缺什么!
“过来。”
时萧伯撑在桌面上的左手冲时念勾了两下手指。
那枚男士的铂金戒指,依旧戴在他指骨分明的左手上,从来没摘下过。
时念抿了抿唇,还是朝他走了过去。
她绕过桌边,走到时萧伯身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