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皮之阴阳法王》片场+剧照(12张)落第书生王顺生(郑少秋饰)娶妻多年,一无所出,一日自城中赶路回家时,偶遇一明艳照人之少妇尤枫(王祖贤饰)尤自称身世可怜,被逼嫁入某大户人当妾待,正室所虐,故冒死出走,王仗义相助,愿意让尤暂居于其书齌,当晚王欲与尤行鱼水之欢,天忽亮,尤推说身体不适,拒绝了王的要求 翌日,王往城中购胭脂水粉,欲赠尤以讨其欢心,遇玉清道人(刘洵饰),后者指王邪气缠身,王置之不理 王返家,向妻子陈氏表明心意娶尤为妾,陈氏趁尤宽衣沐浴时,竟自窗外窥得尤下脸皮,点画胭脂之骇人情景,吓得晕死过去,王连狂奔玉清道观,求道人除魔,玉清把一尘拂予王,嘱王把它挂在寝室门外,再作打算不料尤枫仍能潜入室内,向王申诉前生之辛酸遭遇 郑少秋王顺生王祖贤尤枫韩冬青洪金宝太乙上人李岚午马张道灵师兄张佩儒刘洵张道灵贾琴芳陈氏王顺生妻子林正英紫衣道人(客串)吕树桂-周婷-杨溢喜子王顺生书僮李胜源-张丽华-吴明才郑成武、杨克炳吴明才、钟伟成蒲松龄胡金铨刘嘉蔚、徐大川、张耀德胡金铨、阿城潘德业吴大江胡金铨、萧楠梁华生、王继贤徐忠信刘芳潘德业、赵树平嘉禾录音室吴洁(演职员表参考资料)太乙上人太乙上人演员洪金宝洪金宝配音-得道高人,张道灵与师兄不敌阴阳法王后,带着来求救的尤枫,按其先师所说,前来寻找太乙上人,但其不愿管 不过因其已修得仙术,只差纯阳与纯阴 如能帮助尤枫转世,则可修的纯阴,所以最终出手 尤枫尤枫演员王祖贤王祖贤配音-生前原是唱戏的,在唱酬神戏时遭雷击而亡,魂魄迷失了方向,为阴阳法王所捉 致使其飘忽于阴阳之间,生不能还阳为人,死不能化贵转世投胎 阴阳法王阴阳法王演员郑少秋郑少秋配音-不人不鬼、不神不仙、不道不佛,在阴阳两界间截留鬼魂,阻止其转世投胎,并自封为王 后附身王顺生,并杀害了王顺生妻子陈氏 王顺生王顺生演员郑少秋郑少秋配音-是个落第书生 娶妻多年,一无所出,一日自城中赶路回家时,偶遇一明艳照人之少妇尤枫,王仗义相助,愿意让尤暂居于其书斋,并想娶其为妾 不想尤竟是个鬼 张道灵张道灵演员刘洵刘洵配音-道号玉清道人,玉清道观的观主 王顺生偶遇少妇尤枫后翌日,往城中购胭脂水粉时与其相遇 他指出王邪气缠身,但王却置之不理 后王发现尤枫是鬼后求他除魔 (以上参考资料)歌曲名称作词作曲演唱者备注《摘星(粤语)》黄霑徐嘉良郑少秋片头曲《摘下满天星(国语)》黄霑徐嘉良郑少秋片头曲《阴阳法王》胡金铨、林榆莫凡-插曲《留恋(粤语)》黄霑徐嘉良郑少秋、陈松伶片尾曲《只有梦里来去(国语)》陈自为徐嘉良郑少秋、陈松伶片尾曲(以上参考资料)《画皮之阴阳法王》幕后+花絮(6张)《画皮》是《聊斋志异》中的一个故事的原题,但制作公司认为这个片名不吸引人,就将片名改成《画皮之阴阳法王》 胡金铨最初想的,是他这种在中国出生成长,年轻时离开母国,定居美国,就算回到中国去已不适应了 但在国外,始终跟那个地方的人不同,究竟是哪一个国家的人都说不清楚 胡金铨他们是第一代,在美国出生的是第二代,他们的思想是跟胡金铨他们完全不同的 所以,胡金铨这一代,就刚好像影片中被阴阳法王捉住的那些在"中间"的人 但是,成片和胡金铨所想的略不同,因为这部片制作费不够,第一次上大陆拍亦发生了许多问题,加上拍成之后监制那边在剪接时改动了原意 成片是现世与冥界来回对接,胡金铨剪的并不是那样 本来是二个小时左右的影片剪成一个半小时左右了 请钟阿城写剧本的是监制吴明才 由于原著《聊斋志异》中的故事是短篇,所以钟阿城把故事增加枝叶,加以丰富写成剧本 胡金铨认为钟阿城写对白太好了,如果删掉会太可惜,就都保留了下来 在编写剧本的桥段时,胡金铨全让他一个人写 开拍之前,胡金铨去完大陆看过景之后,就自己动笔改 《画皮之阴阳法王》拍摄花了三个月左右,是胡金铨第一次去大陆拍片 主要部分在山西省的大同市拍摄 外景则在五台山拍摄,当时气温很低,零下二十度左右 片中另一部分是在北影里面拍的,但没有用摄影场,用的是厂里的外景,如街道、家的内外 上映时间上映地区1992年东京国际电影节1993年09月18日中国香港1993年12月18日韩国(以上参考资料)《画皮之阴阳法王》宣传照(6张)《画皮之阴阳法王》一如胡金铨当年《山中传奇》的精雕细刻,肖像画的意念符号(女鬼画像)和人物的不断行走(真人的降魔之路)也都是影迷熟悉的以往胡氏影片的重要特征,而钟阿城和胡金铨试图通过该片体现传统文人笔下“人与鬼”的关系,野心也颇大 王祖贤在片中白袍罩身,面孔素净,眼神寒心,一扫往日美艳浮华之气 影片尽管有钟阿城编剧,但是基本故事架构和叙事都大有问题 景色虽好,再现了蒲松龄诡异风骨,但是因循守旧的风格,暧昧不清的故事,导致观众很不买账 (新浪娱乐评)郑少秋饰演的秀才看似游戏人间,十分潇洒,却原来懦弱怕死,忘恩负义,满口豪言,行为猥琐 更特别的是后来阴阳法王上了王顺生的身,所以这书生同时亦以残暴凶险的形象出现,这是中国电影中少见的 胡金铨这位浸淫于中国文化的艺术家,却愈来愈对文化中的积习感到痛心,很值得思考 (梁秉钧《胡金铨电影:中国文化资源与六十年代港台的文化场域》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