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日,惊蛰又去了文杏街,江扶月在院子里待得烦了,又不想出门,便带着谷雨和一个会武的丫鬟在侯府的花园里散步。侯府的花园好看是好看,但是没什么特点,跟外头的花园一样,千篇一律的石子小径,花草流水,似乎就连花草的长势都差不多,看着非但不能放松,心里还闷得慌。江扶月走着走着就没了兴致,被一旁一直活动自己肩膀的谷雨吸引去了注意:“怎么了?”谷雨苦着脸摇了摇头:“唉,还不是因为惊蛰!”“惊蛰?”江扶月挑挑眉,“惊蛰这几日总是在侯府和文杏街两头跑,忙得脚不沾地,怎么,还能折腾你啊?”谷雨叹了口气,满脸苦大仇深:“惊蛰晚上回去以后总是跟大爷似的,说她累得慌,使唤着奴婢给她掐腰捶腿,这都好几天了,夫人您看奴婢这手,都快抬不起来了!真是的,她要是想让人给她捶腿,满院子多少人使唤不过来呀,偏偏只逮着奴婢一人……她这就是见不得奴婢舒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