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回来谈那个情妇吧,坦普尔。我们愿意听你谈谈那个。
——他是有,说真的,坦普尔说,而且他是早已结过婚的。所有的神父都常常到那里去吃晚饭。天知道,我想他们谁都沾到了点儿油水。
——我们得把这叫作心疼自己的马租匹马去打猎,狄克逊说。
——你告诉我们,坦普尔,奥基夫说,你肚子里现在装有多少瓶葡萄酒?
——你心灵中的全部智慧一股脑儿都放在这句话里了,奥基夫,坦普尔公开表示轻蔑地说。
他迈着歪歪斜斜的步子绕着那群人走了一圈,然后对斯蒂芬说。
——你知不知道那个福斯特家族是比利时的王室?他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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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兰利从门厅的门口走了出来,一顶帽子戴在他的后脖儿上,他非常小心地剔着牙。
——这位古今无双的聪明人来了,坦普尔说,你知道福斯特家族的情况吗?
他停下来准备回答。克兰利从牙缝里剔出一个无花果籽,用他那粗大的牙签举着,来回仔细研究。
——福斯特家族,坦普尔说,是从佛兰德斯的皇帝鲍德温一世传下来的。他当时的姓是福雷斯特。福雷斯特和福斯特完全是一样的。鲍德温一世的后裔,弗朗西斯·福斯特队长在爱尔兰定居下来,和克兰布拉西尔最后的一个酋长的女儿结了婚。另外还有布莱克·福斯特一家。那完全是另外一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