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
“那不是一座城吗。”
“那是一道门。”
“哦，不用水了，明白了。”
楚渊眯着眼睛望着远处那座巨大的黑色城池，感情那不是城，而是门。
城也好，门也罢，是活的，活物，有着某种情感和感知，还可以高速移动。
炎熵猛踩油门，破面包车开始提速。
然并卵，同时移动，速度同步，依旧没办法拉近距离。
炎熵一脚踩在了刹车上：“战术包给我。”
维吉尔：“你要做什么？”
“拿榴弹发射器轰他。”
维吉尔看向楚渊，那眼神似乎是在问，这家伙平常就不长脑子吗？
大拿将半个身子伸了出去，目测了一下，榴弹发射器的射程不够，又回头将狙击步枪拿了出来。
“砰”的一声，子弹如同射入了虚空之中，连个火花都没看到。
“没用的。”
多次出入过地狱之门的维吉尔面露思索之色，口气不太确定的说道：“我想到了一个令人不可置信的原因。”
楚渊：“说，不可置信的事经常发生在我们身上。”
“它在害怕，害怕着某个人，我从未见过或是听说过地狱之门会退避，不止是因为生人的气息，或许也是因为恐惧。”
炎熵骂了声娘：“那意思是我的下车呗，全宇宙我最能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