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终于慢慢松开她说:“那就顺其自然地发展吧。我相信,你总有一天能好起来的。但我并不强求,只希望能给彼此一点信心,可以吧?”“这个,还可以。”她轻轻点头,脸上还带着尴尬或羞涩的表情。她眼睛里亮闪闪的,一直半仰着脑袋看着我,然后就噗嗤一下笑出声来。解开了长久以来心里的一个疙瘩,我好像连灵魂都被洗涤了一番,整个人都轻松了许多。心情一好,就想吃甜食。我胃口大开地又叫了两个甜点,沈喻不吃,我便把两个都包了圆,然后跟她边吃边聊:“最近发生的事太多,我都有点乱。先把咱俩的事儿放一放,你刚才说,花衣鬼的案子已经没什么悬念了,这到底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