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仲淹听到寇季把‘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引为为官之道,心里对寇季的偏见也淡了不少,隐隐有一种跟寇季深交的打算。
寇季看出了范仲淹的心思,却没有开口跟他拉交情。
今日他跟范仲淹说了这么多,已经足够范仲淹消化一段时间了。
再多说,有可能会适得其反。
过犹不及的道理,寇季还是懂得。
范仲淹见寇季端着茶杯,不再说话,只是一个劲的在喝茶,他愣了愣。
随后似乎想起了什么,赶忙道:“不知判官今日招下官过来,有何要事?”
他们二人说了半天话。
范仲淹还不知道寇季今天招他过来的目的呢。
寇季放下了茶杯,笑道:“私底下的时候,你就别老是判官判官的称呼我了。你年长,我年幼。我托大称你一声范兄,你称我一声寇兄弟即可。”
范仲淹一愣,有些不适应的拱了拱手,道:“寇兄弟……”
寇季点头道:“范兄,今日找你过来,就是想问问你……”
“什么?”
“想不想升官?”
“什么?!”
范仲淹猛然站起身,一脸惊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