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开玩笑了厉先生,格斗训练怎么可能不受伤。”
“我意思是你小心点,尽量避免小雨受伤。”
“不可能,再小心都无法避免。”陶米莉斩钉截铁的说道,略带不满的看向厉南谦,继续说:“厉先生肯定也是从小接受各项体能训练,你敢说没受过伤?”
厉南谦语噎。
他受过的伤不计其数,正因如此,他不希望时雨到处磕碰留疤。
“小雨是疤痕体质。”
时雨:“……”
不知道为什么,没有感动,反而有点尴尬。
陶米莉:“……”
她一脸匪夷所思,这话就像别人跟她说别给孩子吃饭了会撑一样可笑。
“厉先生,时雨不是温室的花朵,你过度保护不是为她好而是害了她。”陶米莉常年在部队养成大大咧咧天不怕地不怕的性格,不畏惧厉南谦强大的气场,直言道:“当年我出任务肩膀中枪,连麻药都没打直接拿火烧的匕首割开取出子弹,女人也可以是霸王花没你想象的那么娇弱。”
很有画面感,能想出有多血腥。
厉南谦说:“小雨跟你不一样。”
像是触及到陶米莉的逆鳞,脸色陡变,声音都跟着凛冽几分,“对,不一样。她娇弱我皮糙,我没资格教你们这样高贵的人,我不干了。”
丢下话,毫不犹豫的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