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弟弟才七岁,他一个十几岁的大人欺负一个小孩儿,难道还有理了?”
“小焕回来一直说头晕,极有可能脑袋受了重创,他是我爹娘唯一的儿子,如果他有个好歹……”
“你全家?”季轻然看着方氏道:“你祖宗十八代加起来都不够赔偿!”
“就是啊,民安救了村里人,那时候小焕还在襁褓里呢,好不容易留个种,要是这么毁了,咱们怎么对得起死去的民安和他媳妇啊?”
“可不是嘛,太不是人了,必须让扈小柱赔偿!”
“对,让他先道歉,再赔钱!”
“道歉,赔钱……”
围观的村民们群情激奋,都开口声讨扈小柱。
方氏和旁边的亲戚往一起拢了拢,像是靠近一些,胆气会壮一点。
“你们胡咧咧个啥,关你们什么事?”
“都是吃河水长大的吗?管得倒宽,闲得蛋.疼!”
方氏用怒骂掩饰了心虚,转头看向季轻然。
都是这个小娼妇的错!
她先收拾了这个小贱人,看她还怎么嚣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