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臭鞋飞到了桌上,柴天诺搁笔摇头,真的写不下去了,乱成这样,再好的定力也琢磨不出好文章。
催更的教习真的火了,抬腿踹开碍事的虎贲儿,抄起两把椅子,抡圆了砸向那二位撕扯在一起的主儿。
哐哐两声,厚重的槐木椅子碎成了一地渣,二位边打边口吐芬芳的仁兄被砸翻在地,头上的血呲的老高,就跟尿尿一样,转瞬把脸染成了血红。
大校场,瞬间安静了。
“囊货,别坐椅子了,扎马步写!”
暴脾气的教习扔掉手中残余木渣,环首冲着虎贲儿们大吼:
“烂泥扶不上墙,囊货们听着,再敢打扰柴天诺写文章,某给尔等挨个开瓢!”
惊了,真的惊了,柴天诺嘴巴张得大大的,看着眼前景象心中一片混乱,还得是武院啊,犹如一潭死水的文院,怎会有如此风情?
“教习,他们那血喷的有些厉害,不会死吧?”
看到暴脾气教习回来,柴天诺担忧的指了指二位扎着马步奋笔急挥的仁兄,这流血量,着实令人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