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哪!”他呵呵笑道,“我真是失望得很;这个可怜的米松永远甭想写得像德·伏瓦蒂尔[8]先生那么漂亮啰。”
“这个可灵(怜)的米雄(松)系(是)什么意希(思)?”那个瑞士兵问道,这封信送到的时候,他正在跟四个伙伴闲聊。
“哦!没什么,”阿拉密斯说,“是个娇媚的缝洗姑娘,我那会儿挺喜欢她,关照过她要亲笔写封信给我留个纪念。”
“太邦(棒)了!”瑞士兵说,“要系(是)她的人也跟她的机(字)一样大,宁(您)就交陶(桃)花运了,伙机(计)!”阿拉密斯看了遍信,把它递给阿托斯。
“您瞧瞧她给我写些什么吧,阿托斯。”他说。
阿托斯瞥了一眼信纸,然后,为了不让旁人起疑,干脆念出声来:
表兄:
我和姐姐都会圆梦,有时会因此而感到非常害怕;不过您的那个梦,我想不妨可以这么说:梦总是骗人的。再见!您要多保重,望经常来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