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月过了好一会，才慢慢呼出一口气，闷声否认：“我说过了，我就是着急帮你。”
“你不是，姚月。”王希孟朝窗前迈了一步，棱角分明的侧脸在落日余光下更显清冷，“我已经活了几百年，连自己都不知道，姚月，你瞒不过我。”
王希孟连着两声“姚月”，让她无从反驳。
“那你能不问我这件事吗？”
这就算是承认了，王希孟背在身后的手指微微一动，沉声说：“如果你害怕，我可以一个人去找。”
“不行！”姚月想也不想就拒绝。
“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姚月换了个方向劝，“你之前不是还说无从下手，现在有线索了，明天去见叔叔就可以直接问他了，这么找起来不是快多了？如果我不去，他们看也看不见你，听也听不见，你要怎么查？你可能连资料都带不走！”
话有些扎心，但从严格的意义上来说，王希孟对外面绝大多数人而言，甚是算不上“活着”，姚月说得并没错。
但王希孟没有被轻易打动：“总会有别的办法的。”
“反正就是不行！”
在这件事上，姚月似乎异常坚持，最后也只能不了了之，遂了她的意。
陈重明把时间定在了中午。因为要见长辈，姚月穿得比较正式，还配了矮跟的小皮鞋。姚月以为按陈重明的风格会选个设计新潮的餐厅，或是传统的中式餐馆，没想到按着地址却走到了一处民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