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就好，还请太医多加照看。”
耳边传来声音，赫连成将的眉头动了动，挣扎着，终于转醒过来。
“成将？你可醒了？”
“皇兄？”赫连成将仍然有些茫然，由着下人将他扶起，靠在垫高的枕上，“这是……行宫？”
熙帝长出了一口气，“还好，神智还算清醒。你可听见刚才太医说的话了？”
赫连成将努力回想，点了点头，“臣弟自知身体状况如何，皇兄不必担心。”
熙帝点点头，看了一眼太医，“你先出去吧。”
太医连忙退出，熙帝这才略带担忧地望向他，“你可还记得，昏迷之前，发生了什么？”
赫连成将忽然一颤，眼前浮现出那天的景象来。
大军过处，如乌云压境，沉默庄严，两相对峙，反倒相安无事。
直到边疆单于日日派小队骚扰边界，百姓不堪其扰，他派人镇压，单于就换了地方，他若不管，单于就步步紧逼，最后实在是不堪其扰，眼看着大战一触即发，单于却趁夜率先偷袭军营，虽然早有准备，但仍然打了个措手不及，大军节节败退。
“是朕不好，明知你与王肃仁不和，却仍然让他与你一同出征，也难为你，日日被他刁难，却仍然能保护大军，只受微薄损失。”
赫连成将摇了摇头，“王将军只是对于边疆战事有自己的看法，也没什么坏心思，只是苦了那些百姓，日日受匪徒之乱，好在臣弟早就将人转移，也算是保全了本国颜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