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得出顾庭是个能打的,可脸上都挨了一下,身上肯定也有伤,那必须得赶紧上药。
顾庭从自己的行李包里取了一瓶药酒和一包医用棉出来,跟着白玉娇进了那间小办公室。
把门一关,就去掏棉衣内兜:“放心,钱拿到了——”
“现在还急着说什么钱?”白玉娇瞪了他一眼,直接拧开了药酒瓶盖,“先上药!身上哪儿有伤?”
“身上没……”
“你别逼我扒你衣服!”白玉娇凶巴巴地威胁了一句,把那个炭盆踢过来一点,“靠着火不会那么冷,麻溜点,别婆婆妈妈的。”
要是别人对他这么大呼小叫的,顾庭早一脚踢过去了,现在被白玉娇凶一句,却莫名老实闭紧了嘴。
他脱下棉衣,把里面穿的一件高领毛线衣撩起来:“就只肋骨这儿挨了一脚。”
其他有些不痛不痒的,那都根本不算事儿。
衣服一撩开,白玉娇就觉得脑门一热。
腰身劲瘦没有一丝赘肉,紧实的腹肌一块块绷着,格外蕴含着一种张力。
往下是两条漂亮的人鱼线,往上是贲实有力、轮廓清晰紧致的胸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