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延之的心情看上去很不好。
程延之望着海灵儿，“她回去了？”
“是，秘书来接她走的。”
“那就好。”程延之去开车。
海灵儿看着他一个人，跟在了他身后，“指挥长大人是有什么烦恼吗？”
“没有。”他的回答跟他的情绪完全不同。
“是不是因为太太的事情？”海灵儿看着程延之这样，觉得很心疼，“虽然我知道笙姐之前受了很多委屈，但那真的不是指挥长大人的错。是笙姐跟总统先生在一起，又不跟您解释。换成是任何一个男人，都不可能接受这样的事情。指挥长大人并没有做错！”
程延之看向她，“所以呢？”
“我只是希望……指挥长大人不要为这件事情难过，总有一天，您跟笙姐会和好的。”
“不会好了。”程延之一想到夏云笙因为他的靠近，近乎崩溃的样子，就知道再也不会好了。
身体的伤很容易冶愈，心伤，却有可能一辈子都冶不好。
程延之就要上车，海灵儿主动道，“指挥长大人喝酒了，我来开车吧！”
程延之看了她一眼，她整晚都没有沾过酒，他把钥匙扔给她。
海灵儿小心翼翼地上了车，开着车，时不时望着身后的程延之。
她问道：“指挥长大人要回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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