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第三种角色吧。他长吁了一口气,像是要把心底最后一点犹疑连根拔出。她略带惊愕地呃了一声。他顿了顿,继续说道。
记得那是我刚上初一的时候,我爸刚从陇南出差回来。他在医院工作,是肝病专家。陇南有急诊,听说害病的是个当地的大人物。于是厚金请了他去,一走就是一个月。那天我刚放学回家,一进门,家里静悄悄的,只隐约听到微微的喘息声和摩擦床褥发出的窸窣声。我满心好奇,循着声音探进爸妈的卧室。那门竟虚掩着,留着一条巴掌大的缝子。我将脑袋探近那条缝,看见了我这一辈子最毛骨悚然的画面。
毛骨悚然?
嗯,这么形容好像很不贴切,但当时的第一感觉纯粹就是毛骨悚然。整个房间就像是,哦,该怎么形容好呢?就像是通上了巨伏的电流,让人战栗不已。我清楚地感觉到,有一种能量将我身心全然控制住了。那种感觉——嗯,快说,到底怎么样?萧湘的好奇心彻底喷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