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李长空提及此事,读书人眼眸中立刻涌上浓浓悲意。
点了点头,道:“是我连累了家父。”
“何出此言?”
读书人像是被戳到了痛处般,沉默良久,才缓缓开口:“恩师可知卢恒?”
“卢恒?户部左侍郎?”
“正是,卢先生乃是在下之师。”
李长空闻言,蹙了蹙眉,心说今天是捅了卢恒窝了,怎么动不动窜出来个人都跟着老狐狸有关系。
“卢恒在乾都城中,也算有些名望,你既是他弟子,又何故落得如此境地?”
“恩师有所不知,此事说来话长。”
“数月之前,卢师傅曾写信于我,言此次乡试,乾都城的考卷将简单许多,希望我能来乾都城赶考。”
“荒谬绝伦,考生入乾都城赶考之策,本就是为了杜绝各地考卷难易程度不同,又岂有乾都城的乡试简单许多的道理!”李长空道。
“我也是这么想的,但卢师傅名声在外,再加上多次来信,我与家父便信了。”
“遂卖了家中田地,入乾都城投奔卢师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