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别说顾相言了,就连慕修寒也都同样好奇容肆为何要无端端的将蓄养、调教多年的雪狼送给顾沉央,“属下也不得而知,”慕修寒说,“这件事,恐怕也只有王爷知道了。”
顾相言显然是不太相信慕修寒的话的,但是却也不好再继续多问,便说,“那还劳烦慕护卫替老臣多谢王爷厚爱。”
顾相言也是在朝廷上混了多年的老手,自然是知道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的了。
再者说容肆娶顾沉央,也是顾沉央自己求来的,容肆能拿出这么多聘礼,已然是对太傅府的看重了。
“太傅言重了,属下定然会将太傅的话转告于王爷。”说着慕修寒向顾相言拱了拱手,说道。“既然聘礼已经送到,那属下就先回去回禀王爷了。”
“既然慕护卫赶着回去回禀王爷,那老臣便不多留了。”
说着,顾相言也学着慕修寒的样子,拱了拱手,即使他的地位比慕修寒大,但是慕修寒毕竟是容肆的人,该有的礼仪,他还是得做到。
“属下告辞。”
……
回到自己院子里的顾沉央,倒是没有再去想聘礼的事,反而跟七宝玩得十分愉悦。
不过吃过晚饭后,准备沐浴的顾沉央,突然想起没有看到样子的七宝,便不禁问道。“七宝呢?”
花楹一边往浴桶里撒花瓣,一边喊道,“哎哟,我差点忘了,刚刚管家跟我说,看到七宝从屋顶离开了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