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有些同情那个人。但如果有得选,我希望她是昨天和我打电话那一个。
这件事不可能和我有关系,因为那颗子弹还在我口袋里。
我儿子来了。本想站起来迎接他,却看见他妈跟在后面,我的笑容瞬间就垮下去了。
“你来干什么?这两个小时应该是我和儿子的独处时间。”
“我是来告诉你,我们的协议到期了。如果你再不给抚养费,下个月开始,你和孩子见面的机会将会降到一年两次。”
她知道我给不起。这个该死的女人一离开我,就在她的律师未婚夫的帮助下,成功让抚养费的金额涨得比我的工资还要高。
一年两次?对八岁的孩子来说,那和陌生人没什么两样。
她转身走到店外的车里去了。我低头看向儿子,他怯生生地看了看我,又转头看了看点餐牌。
“乖儿子,想吃什么就点。”我右手给他发送支付码,左手在裤子口袋里,紧紧地抓住那颗子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