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房内两个大男人还“好端端”坐在床边,一个人脸上挂彩,一个人手上挂彩,都没落的什么好处。
满地都是被撕烂的绷带,连放在一旁的药罐子都给砸的稀烂。
很好。
“你俩做什么?上房拆瓦呢!!”她瞠目结舌。
晏玦轻咳了声,掩饰尴尬:“不过是和西戎王……聊起了旧事。”
呼延屠明明疼的脸色惨白,也得跟着笑:“是啊,旧人旧事嘛,嘶——!”
他们搅在一起的手还没停下暗中较劲。
两个幼稚鬼!
云夙苒眼角抽抽,指着晏玦:“你出来!”
男人深吸口气,跟了上去。
重重碰上木门,他心情格外不爽,谁知小脑袋软软地就靠进他怀里。
云夙苒双手搂着他的腰,温声道:“你和他置什么气,手疼不疼?”
晏玦一愣,还以为云夙苒不满他的针对,没想到,她投怀送抱还温声软语的,心里顿时乐开了花。
“疼!”
那小子劲儿可大着。
云夙苒只好亲了亲他手背:“现在呢?”
“更疼了,”他可怜兮兮地抬手,“要不再亲一下?”
踏!
云夙苒踩了一脚得寸进尺想讨赏的人,晏玦连忙把她抱回怀中不肯撒:“本王是恼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