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君立即想到秧秧几次三番去偷的那本,转念又觉不对。
秧秧哪里来这样的闲心。
许秧秧说要擦药,把事情含糊过去。
话本被藏起来,司徒君始终是没有看见。
……
一晃眼,已经是正月下旬。
离亲王和容大将军衣衫褴褛归来,王府管事一开始以为是哪里来的乞丐,准备拿扫帚打出去。
想着王妃未醒他们要积德行善,便拿出点银两好言相劝。
“老子有这么寒碜吗?”容大将军一开口便被认出来,管事公公都不敢相信旁边蓬头垢面的是自家王爷。
“王爷和大将军回来了!”管事公公老泪纵横。
司徒元鹤和容大将军瞧着如乞丐,可是从司徒元鹤手里拿出的海棠花手帕却十分干净。
手帕中躺着一株幼草。
容大将军也从怀里掏出一堆草,同样用帕子包得好好的,都是在固魂崖摘的,避免万一。
不过拿出来才发现有的已经枯了。
容大将军把枯的挑出来丢掉:“肯定是假的。”
“这个为真。”南疆圣女凝着司徒元鹤手里绿油油的那株道,“幼草,药力不足。”